科學與知識？---2
塵封的黑布
距離上次談科學與知識的內容已經是好幾篇前，進了博士班之後，我感受到時間被更多強
大的知識文本所壓縮，閱讀大量的資料成為一種必然的生活節奏，就像以前羽球隊寒訓、暑
訓，每天必須練體能、練球一樣的，是非常規律的。閱讀文本就好像在操場上不停奔跑，終
於有點時間可以停下來，好好思考、整理某部分的思緒，然後記錄下來。
上次的最後提到了要繼續談科學實存論者跟實證主義者之間的不同點，但這次我比較想就
課堂上老師給大家看的一段影片，關於達賴喇嘛跟科學家對談的影片，談談知識這片塵封的
黑布。
連結如下：達賴喇嘛智慧之路（2014）節錄與科學家對談篇。
這篇想談的是藉由此談話，闡述世界上的科學信徒與神秘主義之間的關係。可以從影片中
發現，有來自各種不同領域的科學家，而且是該領域頂尖的科學家，他們在很短的時間內，
提問、闡述了一些屬於他們自己的問題，對達賴喇嘛提出科學的提問。
首先，因為科學家們來自不同的領域，那麼他們彼此之間的「高牆」是絕對存在的，高牆
內的「知識」與其他不同範疇的接觸也不簡單。像是第一位量子物理學家說：「試圖拓展科
學規則；意念與物質如何從生命或非生命的狀態起源；量子物理看到了其他宇宙存在的可能
性；時間反轉的影響；意識的存在」。他問了一連串的問題，從這裡發現到，現代科學的發
展已經跟100年前的科學有很大的不同，「拓展科學邊界」已經成為一種必然性。白話一點來
說，科學發展就像一隻白老鼠在迷宮內探索，直到完全熟悉後此迷宮後，它因緣際會發現了
竟然有另外一個迷宮存在，但是在尚未發現其他之前，在任何情況下老鼠是無法得知另一個
迷宮的存在，即使可能出現了一些疑似是出口的現象，它可能也被當作幻覺、謬誤而被排
除。換句話說，過去100年前的科學發展觀念比較像是把自然世界當作一個「具象的實體」進
行研究，在實體之外並沒有存在物，但是在現代科學遇到的狀況是，過去以為的實體，中間
有許多「裂縫」，然後人類從裂縫窺探出去後，發現另外一個實體的可能性。
我覺得最有趣的是達賴的回答。他說：「沒有什麼特別要回應的。」當他說這句話時，大
多數人可能覺得，是不是他無法與科學界的對談，或是他沒有特別做出深刻的反思呢？我立
刻想起蘇格拉底說的：「無知才是最聰明的。」但我想講的不是蘇格拉底承認無知的心境，
而是達賴喇嘛「看世界的方式」早已經超越科學界或是一般人的觀點或高度。佛經裡面探討
了非常多有關於宇宙、時間、空間的，像是探討時間與物體之間的關係：「物不遷論」。
佛經中看世界的方式與內容，他應該比其他人更加熟悉。所以，我覺得科學家的許多疑問，
或許達賴早已經在佛經或者個人冥想體驗中有所領悟。簡單講，他或許經由某種方式已經探
索了我們現在處的世界或認知以外的現實，只是我們是信仰科學，而他是仰賴超出科學之外
的存在方式。
以上這段話聽起來十分的神秘主義，我想信一定有太多人排斥這種說法，或是說無法證明
的事實就是不存在...等。但用一個很簡單的概念就能夠打破這種懷疑的態度。例如：「你如何
證明腦中那個完美無暇的圓形存在？」連一個看似簡單的想像都無法成真時，你認為科學目
前的力量能有多麽強大？
有幾次與幾個比較資深的大學老師閒聊時，他們的領域雖然不是哲學類，但是經常聽到一
個結論：「感覺每個領域的終極，都是哲學思考，回到源頭。」乍聽之下可能很難理解，但
是，所有學科的起源，就是希臘時代起始的哲學啊！現代科學是該拉開它塵封已久的黑布，
一探被掩蓋且莫名的未知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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