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與知識?---1
科學與知識?
人類該如何得到知識?
以分別到底什麼才是真實的知識。然而,科學主流的現代世界裡,我們依照著研究者的立場
與出發點進行後續的理解與信任,久而久之漸漸成為我們的思想的慣性,好像不這麼想就失
去探詢世界或真理的資格。於是這週政治學方法論便積極討論,到底哪一種主義才是探詢知
識最佳的解答,抑或是全部都各有優劣之處。
(Ecoful town的即時監測地球儀,圖是二十年前的溫室氣體分佈圖)
其實我仍然在哲學系裡吧!這幾週上課時,總覺得討論許多問題都是哲學問題,方法論本
身就往哲學靠攏,畢竟我們並不是討論用什麼「方法」研究政治學,而是思考方法背後的立
場與預設是否真的適當。這讓我想起當時佛教詮釋學方法論的課堂,越建東老師也鉅細靡
遺的跟大家討論詮釋學方法論的內容,雖然是在佛教的範圍,但是探索背後的立場與預設卻
是相差不遠的。
(這是目前的溫室氣體分佈,已經快到達紅色警戒了)
這週上課時,老師講述了幾個「What」、「How」做為開頭的問題,講述了四個主題。分
別是:「positivism」、「realism」「practicalism」、「interpretivism 」。
第一個實證主義是研究某幾個「原因」直接導致了「結果」,直線式地,用證據來說服
第一個實證主義是研究某幾個「原因」直接導致了「結果」,直線式地,用證據來說服
人。但這馬上讓我想起蘇格蘭的哲學家休謨,也是經驗主義的代表人物,為什麼想到他,
下文再揭曉。過去曾有段時間各派的哲學家對於人類該如何獲取知識各有不同的理論架構,
說起來也相當的複雜,但是通常其辯論的觀點離不開「ontology」,也就是本體論。老師要我
直接用一句話來解釋到底什麼是本體論,其實我還真的是第一次用一句話來解釋,因為要講
它必定要牽涉到許多人的理論,於是我說:「The original world」。我講的這個本體世界是一
個如柏拉圖所說的「完美理型」世界,一個「Idea」的世界。白話說,就像一個在物理世界裡
找不到完美的圓形,或者找不到某物的「概念」到底是從何而來。這些找不到的事物就歸類
在那個原始的、理型的世界裡吧!
(日本的加氫氣站,讓排放零污染。是不是人類漸漸要往理型靠攏了?)
那為什麼用證據證明一個結果會使我想到休謨?因為他曾提出了一個理論,休謨認為:
「大部分人認為只要某一件事情伴隨另外一件事情而來,那其中必定包含一種關聯。也通常
會被認為是因果關係。休謨主張我們對於因果的概念只不過是我們期待一件事物伴隨另一
件事物而來的想法罷了。我們無從得知因果之間的關係,只能得知某些事物總是會連結在
一起,而這些事物在過去的經驗裡又是從不曾分開過的。我們並不能看透連結這些事物背後
的理性為何,我們只能觀察到這些事物的本身,並且發現這些事物總是透過一種經常的連結
而被我們在想像中歸類。」(Hume, 1740: 93)
(環保城鎮)
也因此我們不能說一件事物真的造就了另一件事物,我們所知道的只是一件事物跟另一件
事物可能有所關連。休謨在這裡提出了「恆常連結」(constant conjunction)這個詞,恆常連
結代表當我們看到某件事物總是「造成」另一事物時,我們所看到的其實是一件事物總是與
另一件事物「恆常連結」。(Popkin & Stroll, 1993: 268)
話說回來,實證主義所謂的證據,是不是就是我們所看到的恆常連結呢?其實這真的是個
非常難以回答的問題。舉例而言,當地震發生時,科學家說這是地殼的變動所造成的結果,
用各種科學儀器探測出一堆數值與數據。所以,我們說因為地殼變動,而造成地震。擁有了
許多科學化的數據與證據,這是因果關係。但是,我們除了自身感受地震與儀器告訴我們之
外,是否親眼見到地殼變動了呢?還是科學探測儀器也是經由一系列的因果預設而製造出來
的機器?顯而易見,科學真理也是經由了一系列的預設,得出了最後被眾人接受的答案。
至於社會科學呢?我認為社會科學比起自然科學而言,更加困難回答或者證明到底哪一種
研究方式更容易貼近事實、真理。舉例而言,為什麼現在台灣教育下的小朋友閱讀能力有下
降的趨勢?許多人舉出了很多理由可以證明這個現象,像是手機、電腦的發達使得寫字的頻
率下降、影視發展讓人已經脫離閱讀習慣...等。許多理由被列出後,為的是解釋這個結果的形
成原因,這就是大量因果關係的應用。以上真的是因果嗎?還是恆常連結呢?
(人類將卡通上的想像,直接複製在現實世界中。複製,是不是一種世界的循環動力?)
此時,Science Realist所持的看法就不同於實證主義的看法...
下回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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